因为他们家本来离学校就不远,等会快到学校了,路上肯定都是二中的人,看到他两共骑一车,就不好解释了。
时也当然也知道这样,但他让安然下车,和安然主动下车,这是不一样的。
前者会让他觉得被破丫头嫌弃,没有面子。
所以此时安然主动下车了,他倒不干了,骑车追上安然,皱着眉大爷似的命令安然:“喂,离学校还远呢!快上来!”
安然斜睨他一眼,挑着好看的眉毛调笑:“你就这么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时也被她的话一呛,梗着脖子反驳道:“谁想了?谁想谁是狗。”
觉得还不够,他又故意用不屑的语气强调:“你就死心吧!我这辈子是不会娶你的。”
安然头也不抬,欢快地回应:“多谢不娶之恩。”
时也被气得说不出话,憋得面红耳赤。
他索性不再说话,不由分说地骑着车跟在安然身边。
哼,她不想跟他一起走,那他就偏要跟着她。
气死她!
沾时也的光,快要到学校的时候,安然受到了大批目光的洗礼,多是来自漂亮小姐姐。
或好奇,或羡慕。
或嫉妒,或仇视。
看向时也,就都变成爱慕或欣赏了。
安然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时也倒享受得很,像个开屏的花孔雀一样,炫耀自己美丽的尾巴。
可惜前面的人看到的是美丽的尾巴,安然在后面只看得到雄孔雀丑陋的菊花。
安然看着那些小姐姐,无语望天。
珍爱生病,远离时也。
周维和陆川拿着早餐边吃边往学校走,突然周维推了推陆川,一脸八卦:“串儿,你看那是不是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