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心里委屈巴巴,这破丫头也吃了火。药吗?
他走过去,扬着下巴,满脸傲娇:“干嘛?”
就是配上他脸上的青紫,一点也没有威慑力。
安然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说:“坐。”
“真是烦死了!”时也嘴里不耐烦的地抱怨着,身体还挺诚实,丝毫不见勉强地就坐在安然身边。
安然一手拿了面前蘸了医用酒精,另一只手略显粗鲁地固定住他的脸,给他擦酒精消毒。
时也心里莫名愉悦,心想破丫头还挺贤惠,要是她一直这样,他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和她结婚的,就是再温柔点就好了。
他美滋滋的,身后的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想起两人的误会还没解决,他脑袋被安然固定着不能动,就斜着眼睛看着安然,问道:“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