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点头,理所当然道:“这样才能让我谨记我们两之间的约定不是吗?”
时也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脸上面子一点也挂不住,只觉得方才自己倒贴得太可笑了。
他眼睛瞪得溜圆,提高声音说:“那难道小时候那件事就这么算了吗?”
十七岁的纯情少年,对自己被看光身体念念不忘。
凶起来了点道理也不讲,明明是自己说不想与别人结婚,偏偏此时觉得是对方渣。
安然没有以前的记忆,茫然地看着时也,皱眉不解道:“什么事啊?”
虽然她记不得小时候的事,但他们那时候最多十来岁的小屁孩,能有什么事?
总不可能是她睡了他,又抛弃了他吧!
时也气急,咬牙切齿,半天才阴阳怪气地憋出一句:“你记忆还真差!”
渣女!不想负责就不想负责,还装什么失忆。
安然笑了,挑眉道:“我记忆本来就差。”
差得不是一点,全都不记得了呢!
这是在挑衅他,破丫头这是在挑衅他!时也心里翻江倒海,眼睛都气得通红。
安然看时也这一副与负心汉对峙的样子,也是好奇,她当年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事?
让这个中二少年记这么多年?她揍了他?还是抢了他玩具?抢了他零食?
她和时也一年出生的,时也只比她大两个月,在她离开B市的时候,两人都才十一二岁,而现在都十七岁了。
那时候都还是两毛孩子,她实在想不出她做了啥?能让一个毛孩子记到现在。
下午顾女士回来,见到时也脸上的伤,吓了一跳,一惊一乍地脱口而出道:“小也,你又去和别人打架啦?”
“嗯。”时也扭过头,不情不愿地从鼻腔发出一个音节。
顾女士将包包放在一边,心疼地向他走来,边走边抱怨:“你怎么又去和别人打架啦?安分一点不行吗?”
毕竟这一拳是自己哥挥上去的,安然心里愧疚,正准备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