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莫名其妙地看了眼他脸上的伤,说:“你伤的是脸,又不是手。”
时瞪了她一眼,说:“我又看不到自己的脸。”
安然看了眼他的衣柜,似笑非笑:“你不会是伤了眼睛?那么大个全身镜你看不见?”
说完,她又故作担心,一惊一乍地捏着嗓子说:“哎呀,要不要去医院看下?伤了眼睛可是大事。”
时也被她这样子气得磨牙,他真是每天都被这破丫头气得肝疼。
他索性不再说话,直接动手,拉着安然的手来到床前,把她按到床边坐好。
然后他又将药拿来塞她手里,坐到她身边说:“我不管,我是被你哥打的,你有义务代哥负责。”
“嘁。”安然真是哭笑不得,这家伙怎么跟个破小孩似的,不就是擦个药,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拿过来几下给他擦完了就完事。
安然准备走,时也又把她叫住,假装嫌弃地将那个蛋糕推给她,说:“这个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