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然,没有了B时市的记忆,A市就像是她的第一家乡一样。
所以回到A市,她心情是愉悦的,眉梢都是笑意,她看向时也略带小得意地说:“因为A市只有两个季节,夏天和冬天。”
时也见她美颜含笑,穿着轻盈的长裙,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随风飘动,身姿翩翩像是风中飞舞的蝴蝶,不禁让他看呆了去。
他忍不住又想起刚才在车上握住她手的感觉,很软,很小。
半响,他回过神来,忍不住耳根子一红,自己脑子里想的是些什么不得了的鬼东西。
这时,安然凑到他跟前,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挑眉道:“想什么呢在?”
时也像是做贼心虚一般,虚张声势道:“没想什么!”
顿了顿,他又说:“我在想A是怎么如此奇怪,这什么鬼天气。”
安然看了眼他身上的外套,无比嫌弃:“你不知道将外套脱了吗?你是不是傻?”
时也顿时瞪了她一眼,提高声音道:“你说谁傻呢?”这个破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