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扬着下巴,理直气壮地说:“路这么宽,你凭什么说我跟着你?”
“……”安然无语至极,干脆闭上嘴不说话。
见安然不说话了,时也终于磨磨蹭蹭地,装作不在意地开口道:“喂,你今天生气了吗?”
安然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说:“我生什么气?”
听见她这样说,感觉像是不在乎一样,时也莫名地不高兴,但他依然解释道:“那个女人是来问我为什么拒绝她伴舞的,我不想让她伴舞,我就拒绝了。”
“哦。”安然应得不咸不淡。
时也被她这回应的态度呛到了,在外面破丫头一向不怎么理他,好似生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婚约似的。
他莫名地委屈,刚开始明明是他不想和破丫头结婚,现在发现破丫头也不想和他结婚,才体会到了被嫌弃的感觉真不是滋味。
为了不讨人嫌,时也委屈巴巴地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等回了时家,时也才给安然说:“学校让我在艺术节表演开场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