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女士嗔了他一眼,问道:“你又做了什么惹到然然啦?”
时也傲娇得很,自己知道错了是一回事,别人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因为听到顾女士的话,时也登时就炸毛了,瞪着眼睛说:“怎么就又是我惹到她啦?”
顾女士翻了个白眼,说:“然然出门了,你都要把门忘穿了,满脸都写着做错了事。”
时也动了动嘴角,没有说话。
顾女士伸直手指,欣赏着她刚做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也不知道然然出去干嘛了?要是然然去和男孩子约会了,小也你说我是放还是不放人?”
当然不能放,时也心道!
不对,他立马反驳道:“安然才不是去约会,她是去找安遇玩儿了。”
“什么安遇,那也是你哥。”顾女士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他的头,斜着眼睛说:“说吧!你做了什么让然然生气的事?”
时也想到他推导的那种可能,就忍不住心虚,但一想到是她拒绝的他,又立马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地说:“学校让艺术节去表演开场节目,我想和安然一起弹钢琴,但是她拒绝了。”
顾女士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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