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难啊。
疼痛彻底消散,俞甜端起杯子又喝了水,失去的力气才渐渐回转,这时她才留意到刚才用的杯子似乎是傅依茗的。
“走吧,我扶你去洗澡。”傅依茗过来扶她,俞甜就着她的手站起来,往卫生间走的时候俞甜又时不时的打量傅依茗,企图从她的身上看出点什么。
傅依茗微微一笑,“甜甜看我做什么?”
俞甜收回目光没回答,到了洗手间门口,俞甜突然回头看傅依茗,“要不要……一起洗?”
傅依茗先是一愣,接着眼睛都亮了,“可、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俞甜收回目光,冷酷无情的进了洗手间,留下傅依茗站在门口失神。
门关上,俞甜眉头又皱了起来,她越来越看不明白傅依茗了。
从一开始的傻白甜印象到后来的白切黑,本以为这白切黑是用在她身上的,可这么久似乎也没出手。方才傅依茗眼中的关心她不认为是做戏,可她除了齐耀天继母这层身份又有哪里值得她对她关心?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的态度能让傅依茗对她关心。
如果换个位置,她处在傅依茗的位置上,她肯定不会跟齐耀天的母亲和平共处更不会费力讨好了。
热水的温度将俞甜周身的冰冷消散,浑身上下那股子冷意和疼痛似乎也只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