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薇见许柏然吃自己这一套,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许悠然她都搞不定,但是一个许柏然,她还搞不定么?
只是如果许柏然没有犯事,没有被终生监禁就好了,现在他被关在了监狱里面,就连最简单的匹配都是问题,跟别说后面的替换器官了。
陈心薇不过想了片刻,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决定先安稳住许柏然,之后再申请保释。
于是她立马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对着许柏然嘘寒问暖起来。
……
当陈心薇保释的申请递到许悠然这里的时候,距离她上次和陈心薇的见面还没有过三天。
许悠然用手指弹了弹手上的保释申请书,感叹陈心薇还真的是十分迅速。
如果是普通的犯人,直接监狱层层递上去这申请就是了,但是许柏然可不是普通的犯人,他的罪名可是伤害A女士。
所以最终的决定权还是要交给许悠然。
许悠然又怎么可能不同意了,这不是她正想看到的场面么,等她把许柏然给放了,倒是要看看这陈心薇要怎么给许柏然灌mí • hún药。
还得是灌到许柏然连命都不要了,把所有的器官挖给她。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要建立在许柏然和陈心薇的器官配型成功上的,但是虽然现在还八字没有一撇,但是许悠然就是有一种直觉,觉得他俩配型一定能够配型上的。
而且配型上,就好玩了。
许悠然望着手中的保释申请书,利落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许柏然,被保释。
……
当许柏然走出监狱的那一天,正好是一个大晴天。
因为没有具体的出狱时间,所以陈心薇也没有来接他。
他一个人拎着一个皱巴巴的行李箱,走出了监狱的大门,今天的阳光好像格外地刺眼,晒到许柏然身上,都让他觉得有点刺痛。
回头望着监狱的大门,却有一种仿若隔世的感觉。
他也不着急,就晃晃悠悠地步行,也不联系陈心薇和许父许母他们。
不时有路人对他投来关切的目光,因为他是一个犯人,自然是被剃了大光头,在阳光下就像是要反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