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然冷静地看了摄像头的方向一眼。
她的眼里像是裹挟着腊月天的寒冰，只一眼，就叫L觉得心里发凉。
L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搓起了自己手臂上了鸡皮疙瘩，她心中隐隐地有了一些不确定的猜测：许悠然她……是不是真的知道她所做的一切？
然而许悠然只是撇了针孔摄像头一眼，就匆匆移开了视线，又让L心中隐秘地觉得，又是一个巧合。
但是这巧合太巧了，刚刚通过摄像头许悠然的那一眼，她们仿佛隔着屏幕对视了。
明明按道理说她应该不知道自己的，但是却让L觉得自己在许悠然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不屑，看到了自己的渺小。
L又搓了搓自己的鸡皮疙瘩，选择继续看了下去。
包裹一层一层的拆开，已经越来越接近东西的本物了。
密闭的房间内的血腥气也越来越浓，到了最后几层，许悠然拆开包装的时候，包装上已经沾染了血迹。
哪怕L知道自己送的是什么东西，但是隔着摄像头目睹这一切的时候。
她还是忍不住眉头紧皱，鼻孔也耸得特别明显。
跟许悠然的淡定样子一比，反而L才更像是那个拆快递的人。
包装越拆，许悠然越是冷静，甚至眼中的寒冷如刀，带出了一些危险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