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舟弈站他旁边,笑着说:“别光顾着羡慕人家,他身上的优点你但凡学会了一样,聂叔叔每天晚上都能感动得哭醒。”
“滚蛋吧你。”聂俊踹了他一脚。
他又看了一眼表,距离开场的时间还有五分钟,礼堂的大门都已经关了。
“钧哥真不来了啊……”聂俊小声嘀咕。
话音未落,沉重的礼堂大门被推开了。
聂俊转过头看去,就看见司以钧单手插兜,走了进来。
一时间,大半个礼堂的人都看向了他。
他今天穿了身剪裁合身的黑西装,头一次规规矩矩地扎了条领带。
他个子高,身材比例又特别好。虽然他眉目间都是冰冷的戾气,但架不住他长得好。他脸上的桀骜冰冷和棱角分明的贵气奇妙得融合在了一起,让人又畏惧他,又忍不住被他吸引。
他像是压根没迟到似的,旁若无人地往里走,周围人不由自主地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顾言湛正好从舞台上侧过头,一下就撞入了司以钧的眼中。那眼神充满的侵略性,把顾言湛吓了一跳。
……他来了啊。
顾言湛仓促地转开了目光。
他本来心里很平静,可是看到司以钧,他就忍不住想起了今天将要发生的剧情。
他们两个会在第一支舞的时候在一起,而自己则在舞台上给他们弹伴奏。
顾言湛忽然酸涩地觉得,自己这个舔狗当得特别绝。
堪称舔狗典范。
而司以钧,目光毫不避讳地紧紧锁在他身上,看得旁边的关舟弈都愣住了。
要是现在告诉他,司以钧今天要当众出轨,把顾言湛绑回家去,他都是相信的。
可是傻狍子聂俊看不出来。他一看司以钧来了,就激动地扑了上去。
“钧哥你总算是赶来了!”他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司以钧这才收回目光。
“为什么不来。”他淡淡地说。
“我靠,钧哥,你今儿个特别帅!”聂俊伸手拍了拍他的西装。
司以钧今天黑西装里穿了件藏蓝色的衬衣,打了条深色的领带。这种配色放在人家身上肯定会显得压抑,但搁在司以钧身上,倒是能把他的气场完美地衬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