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舜英摇了摇头:“这哪儿是威胁?梁致啊,你一开始打算做这生意,就得先想清楚后果嘛。”
说着,他从桌子上跳下来。
司梁致沉默了许久。
他的确干了犯法的事,但他不能承担这个责任。可是现在,两边的手里都握着他的证据,无论进退,都是个死。
“……可是司以钧手里也有我的证据。”司梁致艰难地开口道。
梁舜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儿你都搞不定?司梁致,你还真让人看得起啊。”
“我不能动他。”司梁致说。“如果我动了他,父亲一定会知道的。”
梁舜英毫不犹豫地说道:“那就动他身边的人,不就行了?这小子长这么大,我就不信他没个在乎的人?司梁致,你是真没脑子还是跟老子装傻啊。”
说着,他整了整他的花衬衣,伸手把那文件拿了回来。
“反正,尽快处理掉吧。你要是晚了一步,被那小子弄监狱里去了,老子可不负责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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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湛上了司以钧的摩托,就被司以钧强行拉回了家。
“你干什么,你把我送回自己家去啊!”顾言湛急得直拍司以钧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