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常识性的东西还需要背?”
顾瑶:“……”
就怕无赖有文化,还是一个喜欢炫耀的无赖。
徐烁笑了一下:“你该不会真当我是个不学无术的无赖律师吧,我面对的可都是触犯刑法的罪犯,要是没点真材实料和那么点高人一等的内涵,怎么可能镇得住那些不法之徒?就像你们犯罪心理学里不也是认为,和犯罪人交涉的前提条件就是与之产生共鸣,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要是连犯罪人想什么,下一步要做什么都猜不到,那也就只配写写事后论文。”
顾瑶又是一怔:“你居然知道。”
只是话刚问出来,她就后悔了。
也许她不该轻视这个男人,也许那些无耻下流的混蛋行径只是他的保护色,毕竟披一张“正人君子”的外皮是无法和不法分子打交道的,只有在表面上变成“同一个世界的人”,才有可能让那些罪犯愿意对他说实话。
思及此,顾瑶问:“那你看了这么久,得出什么结论没有?我必须提醒你,真正的案发现场应该是在卧室,新闻里说连启运是死在床上的,你光在客厅里转悠有什么用。”
徐烁挑起半边眉梢,随即抬起尊贵无比的长腿折回门口,指着门廊的那个矮柜说:“你看看这是什么?”
顾瑶跟着上前一看,矮柜上有一小块干涸的痕迹,像是水渍。
徐烁用湿润的棉签沾走一点,随即又用碘酒轻轻滴在上面,棉签瞬间变成蓝色。
淀粉遇碘酒会变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