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秋却被这波“忽视她存在”的操作吸引了注意力,不由得好奇的问“诶,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进来的?”
顾瑶目不斜视的看着显示器,说“只有两种可能,一,你撬锁,不过我开门的时候没有发现撬过的痕迹,那么就是第二种……”
说话间,顾瑶随手拉开旁边的小抽屉,里面有个盒子,盒子里装着几把钥匙。
她只看了一眼就把抽屉关上。
“备用钥匙少了一把,应该是我给你的。”
“切……”
阮时秋有些无聊的撇撇嘴,斜着眼瞅着顾瑶。
顾瑶却没理她,仍是在忙自己的事。
阮时秋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你比我预计的时间要更快找到我,你是不是作弊了?”
顾瑶唇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作弊的前提是要先有标准答案,才能做小抄,请问你给过我答案么,你连题目都没说。”
“所以我才奇怪啊,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顾瑶没应。
阮时秋等了一会儿,便冲到办公桌前,一把拔掉了电脑的电源线。
屏幕倏地黑了。
顾瑶安静了一秒,抬起眼皮,平静的看向阮时秋。
阮时秋双手撑着桌面,坚持而且固执的瞪着她。
“我是你的患者,你现在是什么态度,你当我是空气啊?”
顾瑶倒是觉得好笑“那你呢,你有当一个患者的自觉性么,你承认我是你的心理咨询师了?”
阮时秋想了一下,点头说“你算是通过测试了,我就勉强认可吧。”
顾瑶差点笑出声。
但由于她过去这两个多月接触了某个非常善于装洋蒜的变态律师,所以也有样学样,照猫画虎的学到了几分。
她往椅背里一靠,双肘轻轻架在扶手上,同时双腿交叠,说“要当我的患者,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我猜,我应该是你的黑名单里唯一一个通关游戏的心理咨询师,在我之前,你父亲应该找过不少同行来帮你,都失败了。你以捉弄他们为乐,乐此不疲,你以为那些‘成年人’都是一样的无聊、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