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板都干了这一行几十年了,别的不敢吹,在食品安全上,他还是抓得很紧的。
谣言一出,他就赶紧又公关又报警,总算是自证了清白,还在本地电视台上做了澄清。
可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啊,这谣言的影响已经慢慢显现出来了。
谁干的?
一结合这乐美的动作,可不就呼之欲出了么?
司静航压下属于原主的情绪,冷静地问了句,“他们能出多少?”
老刘比出了一只巴掌,“似乎是这个数,具体还能谈。”
司静航挑了挑眉毛,又倒了杯茶,“这个数我不如留着玩儿。”
才五千万就想把他老司家几十年的品牌给买了,想什么呢?
老刘笑眯眯地,“只要你乐意卖,他们肯定还能多出,没事,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么!”
他也倒了杯茶,往沙发上一靠,“可惜没人想买我那个饮料厂啊!”
“咱们做实业的苦啊!一天天操多少心,又要抓生产,又要愁销路,还得操心卫生安全,还得应付各路神仙……”
“看人家那些搞金融的,那才是空手套白狼,来钱多容易多快啊!实在不行了,还能往国外一跑!”
司静航嘴角向上扬了扬,“你说的也是,咱们做实业的,是一年不比不年了。”
老刘举起杯对着司静航扬了扬,“行吧,那我就给人家回个话,让他们来找咱!这事儿,反正咱不急!”
老朋友们喝了茶又吃过一顿饭,这才各自在会所的地下车库分别。
司静航坐到司老板的车里,司机从后视镜里瞅瞅老板的脸色。
“司总,回家还是回厂啊?”
“先回厂吧。”
司老板家里还是十几年前的小别墅,不是没有经济实力再换个更好的,主要是住的人太少了。
司太太白雅纹离婚带走了大女儿,母女俩一起出国,在外头一住就是好几年,看样子是没有回来的意思。小别墅里就只有司老板和二女儿两个人,就算加上一个保姆一个保洁,那人也是太少了,再换更大的地方司老板也觉得住得不踏实。
司母和司父倒是跃跃欲试地想要搬过来“照顾”二孙女,但二孙女知道都是爷奶叔婶在中间挑事儿,才让父母离婚的,就哭着闹着不乐意,原主想了想也是为难,就没答应父母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