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明白老子的苦心?”
司静航也是瞧着司二郎这些日子跟着他锻练习武还算听话,比现代那些个完全不听父母话的中二少年们,强得太多了,因此也有意想要栽培一二。
不然去醉歌楼,去德王府,他自己一个去就好,没必要带个没啥用的小跟班。
就是想让司二郎多见见世面,学会机变应对。
毕竟,在原主的记忆里,原主的长子,就是一个平庸无趣到有些懦弱的,如今都四十的人了,想要培养也难得很。
原主的长女已经出嫁,次女又差点走了歪路,何况将来也是要出嫁的,所以要想维持住司家,还只有一个司二郎可以指望。
既然要栽培,司静航就得先安一安司二郎的心。
毕竟都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家里愣是没人给张罗婚事,搁谁身上不闹心啊!
司二郎听了他老子的话就愣了下,细琢磨这话里的意思,鼻子就是一酸。
不容易啊!
这还是头一回,司伯爵拿正眼瞧他,提到他的前程和婚事!
“儿子明白,定然不带着辜负父亲的期望!”
这些天虽然习武累成了狗,挨打挨骂的,但有没有学到点本事,是恶意羞辱还是鞭策激励,他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
司二郎晕晕乎乎地从正院出来,回到他自己的院子里。
就觉得这一天受的惊吓虽然多,可也头一回,觉得日子过得有了盼头。
不过才进屋门,一道白影儿就扑了过来,他反射般地就使出了一招锁喉,吓得那白影惊声大叫。
司二郎赶紧松开,哭笑不得,“姨娘怎么晚上过来了?”
张姨娘抚着胸口道,“我这不是新做成了一件好东西,给你送过来么!”
她说着就从身上解下一条物事,看材质倒是白狐狸皮的。细细长长,一端做了个扣,另一端能塞进去,不用系结,正是不长不短,不宽不窄,恰好能围在肩头。
今儿这是什么日子,先有父亲温言宽慰,后又有生母送温暖?
司二郎接了过来,往自己脖子上围了围。
“这个就是父亲让姨娘们做的……围巾?”
虽说这些天他也没去姨娘院里,但还是听丫头们说起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