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这么说。”夏樱掀了眼,又忍不住回头看过去。
怎么说呢?
这男人虽包裹在西装革履下,但衬不出半点绅士感。
宽肩窄腰长腿的优越贵公子,夏樱却在他身上看到了野蛮生长的痕迹,即便坐在人群中也是孤狼。
狂妄,且离经叛道。
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夏樱正打算好好研究研究,旁边陈喋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
从隔间出来,她洗了手抬眼看镜子。
口红被酒晕开了点儿,陈喋从包里拿出口红仔细补上。
这些天跟着摄影组,陆川掌机简直就是工作狂,陈喋也跟着连轴转几天,实在是累得慌。
她站在头顶一束打下来的昏黄光束里,映衬的皮肤莹白,像块白嫩豆腐,她慢吞吞伸了个懒腰,按了按肩颈。
身后响起一声笑。
声音沙哑,磁沉。
陈喋回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瞳孔,以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她没说话,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叼着烟倚在墙边的男人盯了她一会儿,倒是开口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