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喋起身:“再见,闻梁。”
说的极其洒脱。
闻梁唇线绷紧,指节用力到泛白,几乎要破骨而出。
片刻后,他又倏的笑了,抬眸勾唇,冷冷赞她:“很好。”陈喋走了。
陈邵紧跟着也离开。
今年的夏天是堰城近几年来最热的年,空气闷热,让人喘不过气,像是夏天烧灼夏天本身。
陈喋把长发扎了个高马尾。
脖颈纤长,像白天鹅。
陈邵看了她会儿,又仔细回味了番方才闻梁黑脸的样子,乐得夹烟的手都抖:“操,我认识闻梁快20年都没见过他这幅表情,太他妈爽了。”
陈喋问:“你跟他认识了?”
问完就想起来,他们这些公子哥,互相之间应该都是认识的。
“小初高,还有大学。”陈邵磕了磕烟灰,“我跟他都是同学,不过他大学读完前两年就被他爹送去军营了。”
他很不环保的把烟丢到边,抬脚踩灭,感慨道,“积怨已深啊,这野人从小就那张狂妄脸,谁他妈看了能爽。”
陈喋收回视线,没理会他。
没人理会也不影响陈邵自嗨,他指了指自己脖子那,说:“看到这疤没,在小爷我这金贵脖子上留疤的畜牲玩意儿就是闻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