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宁也是先皇留给新皇李治的托孤大臣,当朝威望比张行成略低一些,不过也是官拜侍中,准确的说,也是门下省首脑,同宰相。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于志宁是唐初十八学士之一。
如今已到永徽年,曾经的十八学士像房玄龄杜如晦等人早已逝世,如今留下来的只有两位。
于志宁与许敬宗。
许敬宗这个人风评不太好,追崇权力,品德方面在十八学士中可以算做不入流。
所以如今的于志宁,在大唐文学界可以说是分量极重。无数学子对其膜拜,深信不疑。
这个老头儿……
不过也不怪他,他们这种拥有传统思想的文人除了本身的文学造诣外,是十分迂腐的。把他拉到面前辩论三天三夜都无济于事。
“二位有没有什么好方法?”他对周奇林杨问道。
林杨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倒是周奇,闭眼沉思起来。
沉思了片刻,周奇缓缓睁开眼睛,也是缓缓摇了摇头。
明非有些无语,这两人叫办事还行,叫他们想办法可就太差劲了。
苏海棠见明非躺在院中椅子上烦躁,便拿来古琴在旁边弹奏。
舒缓的音符入耳,明非觉得安定了很多,思绪渐渐收了回来,脑海中不停的搜索着能提供帮助的人和办法。
他想到了一个人,可能能行,但又可能不行,他决定试试。
他来到酒馆中订了一桌饭,邀请一个人,那便是张行成的儿子张谐。
张谐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模样,身后跟着两个随从,刚到酒馆,酒馆掌柜就亲自迎接。
“难得呀,听说其它学子想和花大才子喝顿酒简直是难呀,不过为何今日单独邀请我来?”张谐笑道。
明非示意他落座,开口道:“那日给你的几首诗怎么样?”
“花兄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子,那房桐如今一见到我就避的老远,可见那几首诗把他伤的不轻啊。”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接着道:“如今,我倒有些寂寞了。”
明非大笑附和,紧接着切入正题:“我今日找张兄是有一难处,想找张兄帮忙。”
“花兄客气了,只需直言。”张谐语气十分爽快。
“张兄可知道三味书屋?”
“三味书屋?就是前两天开的一个书馆?我听说过,听说书卖的很不错,我打算去看看。”
“不瞒您说,开书馆的是我一好友。”
“哦?那……花兄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张谐惊讶道。
“花兄这位朋友叫什么?”
“杨过。”
“杨过,倒是没听说过,不过能成为花兄的朋友一定也是大才。”
“今日书馆遇到难处了……”
明非将周奇与林杨打听到的事一一告诉了张谐。
张谐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当听到于志宁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花兄打算让我如何帮你?”
“于大人虽是文杰,但比起公子家的尚文馆还是差了些。”
张谐见被这么夸,倒有些开心,不过还是有疑问:“你是说……让我帮你在尚文馆宣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