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在并拢的手腕处,身体不断耸动着,罗峥云的那剂药让我意识昏沉,身上软的一点力气也无,偏偏体表灼烫,敏感的不行。
连肌肤与床单间这样细小的摩擦,都会让我生出难耐的痛痒。
“我要……啊杀了你……”明明饱含恨意,可说出口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虚软无力。不像是shā • rén警告,更像是床上的撒娇。
侵犯我的男人从始至终不发一言,只在我骂得很难听时,惩罚性地突然挺进我身体的最深处,以逼出我的惨叫为乐。
身体越快乐,内心越羞耻。
要是手头有把刀,我会毫不犹豫捅进身后男人的身体,再将他身下二两肉剁成肉泥喂狗。
大腿肌肉不住颤抖着,要不是男人强行托住我,我怕是会立时摔到床上。
我有些后悔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醒来,让他jiān • shī也好过我身心遭罪。
随着身体逐渐高热,理智远离,我觉得自己要疯了,疯在这磨人的感官极乐中。
忍耐的声音终于无法克制地开始求饶。
“不要……”我挺起胸膛,身体后仰着,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可撑到一半就被猛烈的如同海啸般的悦乐击败,战栗着倒进床铺里。
激烈到让人无法承受的侵犯耗光了我所有的体力与精力,我气息奄奄地陷在黑暗中,嘴里不住呢喃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杀了你……混蛋……”
而身后的男人只是从下至上地抚摸我汗湿的脊背,掐住我的后颈,不为所动地再次展开攻势。
我一定要把这孙子千刀万剐了。
意识的最后,这是我唯一的念头。头疼欲裂着醒来,屋里满室阳光,我趴伏在床上,手脚已全都恢复自由。
静止两秒,我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顺便抄起一只床头的花瓶灯,去了灯罩。
环伺周围,没发现有人,我小心翼翼抬脚往外走,开始搜寻房间的各个部分。
腿间滑过湿凉,我往那处看了眼,脸色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