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到差不多外面的伤口愈合,能下地走路了,医生让我办了出院手续。
盛珉鸥开着车来接我,将我接到了他的公寓。
一进门我就愣住了,他客厅里大大小小堆着许多纸箱子,将原本空旷整洁的客厅挤得满满当当。
“这是……”我捂着伤口,走路仍旧小心翼翼。箱子上每个都写着字,“衣服”、“杂物”、“日用品”,似乎是打包搬家用的纸箱。
“你的东西。”盛珉鸥语气平淡,边脱外套边往卧室走去,仿佛这一地纸箱完全不值得我大惊小怪。
我懵了片刻,追着他到了卧室。
“你把我东西全都打包搬来了?”
他将西装随手丢到一旁,又去解自己的领带,闻言扫我一眼:“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怎么会有问题。
我心里乐开了花,努力控制着自己表情不要太荡漾,忙不迭摇了摇头。
“没有,搬得好,搬得太好了!”
盛珉鸥将领带同样丢到地上,接着松开衬衫最上方的两粒扣子与双手的袖扣,在床垫上坐下。
“过来。”他曲着腿,朝我伸出手,招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