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没办法实现了。”
耿天仇当然也知道林奇有多么的蠢,但他为了这颗棋子,花了很多精力的。
现在要他放弃,又有些不甘心。
耿天仇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邱奇已经是一颗无用之棋,那么你呢?在淮山已经二十年了,可有所为?”
大师姐低着头,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主公,王爷说,让属下在淮山潜伏着只当眼睛,耳朵,然后把淮山派的具体情况告诉他就可以了。
您是要属下有什么作为?”
“混账东西!”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大师姐的脸上,打得她摔到在地,“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本座的?”
大师姐吓得匍匐在地,凄声道:“主公,我们,我们不都是在为王爷办事吗?”
耿天仇再次气极,踹了大师姐一脚,“记住,你得先听本座的话,再听王爷的话,不然,本座会让你生不如死。”
“是,是,主公饶命。”大师姐吓得慑慑发抖中,哪还有平日的意气风发,冷静持重。
过了很久,耿天仇才换了一副面容,看起来亲切了很多,把她扶了起来,甚至还让她坐到了床沿上。
“王爷规定,一年之内,必须拿下淮山。”耿天仇背着手,望向窗外,“朝廷已经等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