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魏母把目光转向了白晨,很是想当然地道:“娟子,你一个人带个娃儿不容易,连个帮手都没有。
妈可以帮你带,你买的房子大,我和你爸就住到你那边去吧。
强子经常过去看看我们就可以了。”
白晨对于魏娟父母本来就没有抱任何希望,所以他们提这样的要求,她也没有多生气。
只是感觉非常好笑,他们居然还想当然地觉得,魏娟会毫无芥蒂地接纳他们,还要和他们一起住。
“原来你们是这样想的啊!不好意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白晨向沙发背上一靠,冷声拒绝道。
“你啥子态度!”魏母皱起眉头,咬着牙,半点都没有最开始的慈眉善目,“要不是你到处乱说,你爸的养老金会戳脱吗?
这事就是你害的。
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来吃闲饭的,我还要帮你带娃儿呢。”
白晨心里‘呵呵’两声,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父母。简直无语透顶。
“你觉得,我是在乱说吗?”白晨眼里多了几分戾色,“你们重男轻女,偏心眼偏得没边了。
难道不是事实?
我考上的不是普通大学,而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帝都大学。
你们去打听打听,整个省城一年能考上多少个?
但你们,铁石心肠,狠心到了极点,坚决不让我上。
我有冤枉你们不成?”
“当时家里有钱吗?”魏父被白晨气得直吹胡子,回想当时的情景,整张老脸都红了几分。
当时的他是非常无情来着,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
‘你一个女子家家的,读那么多书干什么?魏家只能供一个大学生,这是没办法的事。‘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投生到了穷人家庭。
女人反正都要嫁人,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了。
你以为我们能沾到你一点光吗?
把你养到十八岁,让你读到了高中毕业,已经算非常对得起你的了。
你看看村里的姑娘些,哪个有你读的书多?’
这些话魏娟记得,当父亲的也记得。
魏母接过了魏父的话茬,“这事,你真不能怪我们。
当时,你哥还在上大学呢!家里哪有钱供两个大学生?
你以为,你老子有印钞机吗?”
魏母完全没有感觉到,他们错在哪里?供儿子上学,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女儿嘛,只要把她养大,就算是尽到父母的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