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安穿着劲装,目光锐利看着面前这些士兵训练,嘴里喊着话,“现在流汗,好过上战场流血。现在只是一时痛苦,好过家人一辈子痛苦。”
“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都赶紧给我跟上。”
“你们要是死了,你娘子改嫁他人,你的孩子没人教,你的老娘没人养,都给我打起精神。好好地活着,好好地拼!”
“你们不是为我而战,不是为将军而战,你们是为自己而战,为了你的孩子,为了你的老母,为了你媳妇,为了你将来的好日子,好好地练!”
……
方六曲忍俊不禁,这还是京城万千少女的梦吗?半点文采没有,只有俗到不能再俗的话。
萧定安眼尾扫见他回来,示意行佐继续带人训练,他疾步走过来。
方六曲躬身行了一礼,“行长。”
萧定安抬了抬手,看着他的黑眼圈,“回来了,都学会了吗?”
方六曲点头,“应是都学会的。还带回一车药品。”
萧定安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却听方六曲将他叫住,“那药酒其实并没有用到药材,而是酒。”
萧定安回头看着他,“酒?他们竟能酿出如此烈的酒?”
方六曲点头,“对,而且我问过师傅,她说这酒第一次蒸时,是能喝的。但是因为酒太浓,人喝了容易出事,所以她才没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