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身上的盔甲,他现在要练臂力,所以就得天天穿盔甲。可这形象也太丑了,幸亏他先一步将她支开,要不然她看到他这副样子,对他的那点爱意就烟消云散了。
上回她还一脸遗憾问他,为何晒黑了呢。
他摸了摸脸,回头看了眼京城,翻身上了马,扯着缰绳调转方向,带着护卫往官道上疾驰。
胜邪看着将军离开的方向,世子这是被那广德郡主迷上了呀?竟连自己贵公子的形象都不顾了。
城门方向,林晓正站在城楼,看着远远离去的背影出神。
巧儿看了眼天色,“小姐,咱们得去秦祭酒家了。”
林晓收回视线,点了点头。
喜鹊跟她咬耳朵,“将军对您很重视呢,竟将东西放在胸口挂着。您里面放的什么呀?说得那般严重,连我和巧儿都不给看。”
虽然礼物没了,可她好奇心还在。
林晓自然不会告诉她们,如果她一开始就想告诉她,就不会自己做了,“这里面的东西对你们来说只是个新奇玩意儿,却是打仗时的好物件。”
喜鹊疑惑。小姐之前不就是让她们管葛管家那边取了十来个玻璃吗?这东西除了能做眼镜还能做什么?
喜鹊看向巧儿,巧儿比自己聪明,她一定知道。
谁知巧儿摊了摊手,她也不知道。
林晓到了秦祭酒家,将自己研究的水浮磁针与秦祭酒讲了。又将自己之前列的数据给他。
秦祭酒将自己的数据与她做对比,最终得出结论,她的水浮磁针法比他的指南鱼要更精确。
“完全指南是做不到的。只能从误差中寻找惯性,然后反推方向。”林晓研究这么久,最终也只能做出这个。没办法,古代的技术条件摆在这儿。
秦祭酒见她失落,拍拍她肩膀,“你做得已经不错了。你这好几回比我的都准。过几天,我去趟海边,到时候将两样东西拿到海上试行,要是准的话,到时候呈报给皇上,新船明年就能造好,到时候用在新船上。”
林晓点头,“好。”她很想这船能发现新大陆,到时候能带回许多高产的农作物。
她在秦祭酒家谈了两个多时辰,在秦府吃了午饭才告辞离开。
且说萧定安这边,带着属下一路疾驰,骏马跑了五十里,终于在一处驿站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