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游想了片刻,蓦然记起另一个人。
郢都望月楼,路鹤轩引赵开阳至师尊打伤他、放走闵月与魏远之处,赵开阳布下回踪阵,看过夜里情形,而后怒道:“白天权,果然是你!”
秦子游脱口而出:“月娘!”
楚慎行说:“是。”
秦子游被这个消息砸得晕晕乎乎。
他又往楚慎行这边凑,并且自然而然地把楚慎行手上酒杯拿起来,放在一边。再扯着楚慎行的手,搭在自己腰间。
楚慎行看他做完这些,倒不阻止,只是在秦子游安安稳稳被他抱好之后,捏了捏徒儿的腰。
秦子游原先在讲话:“月娘是师弟的娘亲,可如今白天权的道侣另换他人,师弟岂不是,嗯?”
楚慎行说:“不一定。”
秦子游再度不解。
他交换盘起两条腿的上下,脚踝上的牙印更鲜明地露在外面。那个位置,是楚慎行把徒儿的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肩膀上,才恰好咬到。裤腿遮住的地方,还有连绵的更多痕迹。
一枝青藤从楚慎行袖口冒出来,在牙印上摩挲一下。
楚慎行:“白皎的出生有些特殊,我并不知详情。可若说这一回,他会有何不同,也只是不认得我这个‘师兄’。”
秦子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