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相加,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前一项。在楚慎行捏诀、将几块鲛血分开时,秦子游悄悄撤去对嗅觉的封闭。
他迅速后悔!
怎么这么
这么臭啊!
浓烈的腥臭味直直往鼻腔钻去,秦子游惨淡地觉得,叶片已经打开许久,自己也在这恶臭环境中站了许久,恐怕连头发、衣服,都沾上这难言腥臭。
青年干呕一下,连忙捂住口鼻,再记起什么,重新封住自己嗅觉,而后苦着脸,看楚慎行。
楚慎行:“……”
秦子游往他身边蹭一蹭,小声叫:“师尊。”
楚慎行哭笑不得。他手上捏诀,不好动作,好在仍有藤枝能用。
青藤安慰地拍拍秦子游发顶,再揉揉面颊。
楚慎行试着分散徒儿注意力,正色说:“子游,你看此阵。”
秦子游嗓音闷闷,却不听楚慎行的话,而是依旧恍惚:“怎么会这么臭啊!”
方才没有嗅觉,不觉得哪里不对。可此刻知道了,他张嘴讲话,都要犹豫再三,生怕臭味钻进嘴巴里。
楚慎行一顿,笑道:“鲛怪容色丽,偏性情残暴,以伤人为乐。鲛血若凡人珠宝,却恶臭不堪。你知晓这两点,莫非就没什么心得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