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也从以前的需要天天面对靳尧,变成三五月才用见他一次。
大乱爆发后的第四个月,朝辞如常在月末收到了朝决给他的来信。
信中朝决提到他最近身体不适,朝辞是否能回来看他一次。
朝决虽然知道朝辞是被靳尧带回神界了,但是却并不知道朝辞是被靳尧关起来了。只以为是朝辞被靳尧带上神界,并不能轻易回来。
朝辞看到这封信时,心脏就不断下沉。
这几年来,他跟朝决都鲜少在信中提到不愉快的事情,都报喜不报忧。而如今朝决却提到他身体不适,问朝辞是否能回来……这说明他的身体状况一定是极不理想了。
朝辞收到信后,心急如焚。
半个月后,靳尧回来了。
他来得匆忙,且不像往常那般穿着雪衣,而是换了一身玄色的长袍。他从殿外走来,步伐颇为急切,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玄袍虽然不显色,但也能看出那行动中过于厚重之感。
朝辞坐在藤椅上,见他回来后,难得主动地站起来:“你回来啦?”
靳尧见他这般乖巧主动的模样,颇为惊喜,他快步走上前,将青年揽入怀中,碰了碰朝辞的鼻尖:“可是想我了?”
朝辞没有回答,而是顿了一顿后,问道:“外面……怎么样了?”
“那些东西牵连地比较广,解决起来有些麻烦,需费些时间。”靳尧说。
他们暗中发展了太多势力,牵连到太多的人,甚至有的藏头露尾到现在还没出来,解决起来是有些麻烦。
“我哥上月在心中与我说他身体不适,我能……去看看他吗?”朝辞艰难地开口,目带乞求。
靳尧原本颇为愉悦的神色顿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