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夜享受这样的过程，也许她本身就是心魔组成的。
石天一现在的状况，没人可以帮他，若是他一日无法看透，便会永远困在自己的心魔之中。
“王，为何要如此盯着他？”如夜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跪坐在君九倾的脚边，很是无聊的说道：“这小子修为不咋滴，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怕鬼……”
“有什么好的？”如夜带着几分嫌弃的说道。
“……”如夜见识了太多稀奇古怪的心魔，导致石天一怕鬼这个实在有点小儿童科了，难怪如夜觉得很无聊。
君九倾默默咧嘴没说话。
继续盯着石天一，想看看石天一究竟能坚持多久。
原本君九倾看石天一状态，怕是还需要坚持很久的样子。
结果在君九倾才刚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那恐惧紧张的石天一突然深深谈了一口气，整个人往地上一躺不动了，整个人几乎睁着眼睛放空的盯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