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寒撇了撇嘴,换到了北林边上。
雍容似乎不太满意,但也没说什么,拿了骰盅过来。没多久,包厢门打开,服务生推了两瓶酒和一排饮料进来。
傅予寒抽了抽嘴角:“不是说刚刚那边喝完就不点了么。”
“是没再点呀,”雍容说,“这咱们不是换了家店吗?”
“……”
“骰子都拿出来了不赌点酒没意思。”雍容冲服务员抬了抬下巴,“先调一瓶吧。”
“好的先生。”服务员应了一句。
野格和红牛按比例倒进调酒用的大扎壶里,一桶冰块被放到桌面上,傅予寒的胃莫名翻涌了一下。
雍容要么是那种不顾别人反对也要劝酒的“朋友”,要么就是想搞人。
而且看来看去,这里最容易被搞的就是傅予寒自己。
无论是哪条理由,现在傅予寒都该直接掉头回家。
但他拍了两天,钱还没拿到手呢。
他深深吸了口气,摸出手机。
傅予寒:我其实不太想跟你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