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门从外面被人反叩了两下,傅予寒艰难地把门上的小栓拨下去。
隔间门被从外面推开,看清人的那一瞬间,闻煜面色微变。
“你怎么了?”他下意识伸出手,在傅予寒额头上摸下来一手冷汗。
“难受……”傅予寒闭上眼,“……我能睡了吗?”
“……”
闻煜叹了口气,单手穿过他的腋下,把人半扛半抱地架住。
“睡吧,我来处理。”
“……谢谢。”
闭上眼睛之前,傅予寒只来得及说两个字。
闻煜掀起眼皮。
雍容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梗着脖子问:“干、干嘛?”
“这句话是我要问你。”闻煜冷声说,“你给他吃什么了?”
“能吃什么?不就喝了点酒?”
“呵,跟我装大尾巴狼,我还不知道你?”闻煜冷笑一声,“雍容,你最好祈祷他没事,不然……你爷爷快过生日了吧?”
他说完不再看他,架着傅予寒就往外走。
“……闻煜!”雍容回过神,在他身后大叫,“你不要太嚣张了!以为我怕你吗?”
“你可以等着。”闻煜头也不回。醉了酒的人沉得像具尸体一样,但闻煜愣是单手把人架出了KTV。
被他喊来开锁的服务员和大堂经理一直跟在身后点头哈腰地道歉,但他理都没理。
直到走出大门,他才纡尊降贵地回头瞥了一眼,说:“我现在带他去医院检查,如果有什么事,那还是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