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点05分,闻煜把车停到傅予寒家的小区里,重新给他打电话,没接通。
下午4点12分,闻煜把自己打没电的手机放到车上充电。
下午4点17分,傅予寒把最后一批客人送走,暂时闲下来,看见了几十个未接来电,有些心软,没想到回拨却听见关机提示。
下午4点半,傅予寒帮老板把店外的工具收进来,准备关门。
……
闻煜是想哄人的,却没想到这一下午他都没找到傅予寒。
第二天一早,艰难起床的杨帆给褚磊打了三个电话,对方没接,想着“果然如此”的他给班长发了条信息,独自坐车去了西站。
还没出年,火车站人流依然巨大,间或夹杂着一群背着黑色画袋手提黑色画箱穿校服的年轻人,杨帆头一次感觉到“校考大军”的规模之大。
他有些震惊,但这样不太容易找人,便给傅予寒打了电话过去:“喂,你在哪儿呢?”
“路上,”电话那头,傅予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又平静,“我马上到了。你在哪里?”
“我在钟楼底下,要不我就在这儿等你吧?”
“行。”对面很快把电话挂断。
清晨天冷,昨夜还下了一场雪,这会儿地上仍有带水的薄冰,滑得要命。
杨帆往手心呵了口气,准备到边上刚刚开门的连锁中式快餐店买三份铁板煎饺。
看菜单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知道傅予寒口味却不知道闻煜喜欢吃什么,印象中对方似乎没有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