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傅予寒在他一无所知的时候画了多少他。
“那你吹,”傅予寒站起来,“愿许完了吗?”
“许了,”闻煜瞥了他一眼,揶揄道,“要告诉你内容吗?”
“不要,说出来不灵。”傅予寒很坚定,“不要说。”
闻煜挑了下眉,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窗帘重新拉开,室内亮起来,闻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腿上的小箱子。
露出来的速写本封皮眼熟,而且清一色都是同一花色,闻煜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你特地买的新速写本?”
“嗯。”傅予寒点头。
“你是不是……所有这个封皮的速写本都拿来画我了?”
“嗯。”傅予寒微讶,“这你也能猜得到?”
闻煜垂下眼,声音很轻:“我第一次看见你用这个封皮的速写本大概是去年12月左右的事吧?”
那时候他还以为傅予寒旧本子用完了,随便买了套新的,还在奇怪他怎么同期用两种不同封皮的本子画画,成天换来换去地带着。
原本以为只是随手一拿,没想到是特地。
其实这只是件很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