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要去看看魏鹤远,但又觉着妈妈还在生病,自己却跑去那么远的地方不好。
梁母耐心劝慰她之后,梁雪然订了晚上的机票,于次日凌晨五点,成功抵达魏鹤远在的城市。这边气温比国内稍微低一些,梁雪然牢牢地记着魏鹤远妇今居住的地址;敲门之后,里面的佣人显还认得她:惊异地叫着“梁小姐”,把她请进来。
这种肮班远远不及魏鹤远的私人飞机舒适,她一晚上没有睡好,现在又困又乏,倒在床上,深深陷入这一团柔软之中。
她想:等到睡酲后,就可以精神百倍地画好妆去迎接魏鹤远了
设想很丰满,现实极其骨感。
梁雪然是疼醒的。
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人温柔抱住,只是那人的动作并不怎么温柔;梁雪然呜咽一声,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捉住手指,挨个儿细细亲吻过去,俯在她耳旁,声音沙哑:“然然,然然。
就这样温柔地叫她的名字
梁雪然回抱住他:“你怎么才来呀,等你好久了
窗帘紧密拉着,梁雪然看不清外面,更没有什么时间观念,只记得最后她的手腕都被魏鹤远掐红了他疼惜地抱在怀中亲,问她:“今天这么这么热情?
梁雪然不知道他指的哪方面。
两人许久末见,梁雪然睡的倒是很好,只是苦了魏鹤远;晚上忍不住把她弄醒,一边道歉一边坚定不移继续到底。在第三次保证最后一次的时候,梁雪然终于忍无可忍:“你就不考虑一下可持续发展吗?魏鹤远停顿两秒,终于停下,哄了她好久,才笑着问:"“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真是一份大礼。
先前听佣人说梁小姐来的时候他还有点不相信,直到看到她蜷缩着身体裹着被子睡成一小团,才觉颗心渐渐落回胸膛。
梁雪然小声说:“你上次不该去看我的,我听人说了。
如果不是临时折返,魏鹤远或许也不会在这里留这么长时间。
魏鹤远笑着刮她鼻头:“怎么?担心我破产?
梁雪然捂住鼻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