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顾若匿名回答了。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捣蒜的罐子里硬被怼进了一根铁杵,在那一瞬间捣蒜罐子就觉得,这恐怕不合适。
等被折磨得罐子差点碎掉的时候,那个傻子一样的铁杵居然说:“宝宝,你好敏感啊。”
捣蒜罐子是一个非常文明的罐子,然而那一瞬间,它是想要说脏话的。
如果骂人的时候没哭,那就更完美了。
去你大爷的敏感!
顾若很累,身体也不舒服,却被沈轻托着脑袋不许她睡。
沈轻执着于一点:“我听说,哭完就睡觉的话会变成傻子,你先缓一缓再睡。”
顾若又忍不住了,彻底崩溃了:“我让你停你不停,让你出去你不出去,现在还不许我睡觉,呜呜呜,打死你……你个骗子……你臭狗!”
沈轻是跪在床上托着顾若脑袋的,看她又开始哭了,他都快跟着哭了。
他低下头亲她的眼泪,还在温声细语地哄:“别哭了,乖,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