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年中秋时节,他会固定回来一段时间,觐见各国使臣,其余时间,几乎都在外面,朝堂内外,全靠左相程疏一人撑着。
如果不是国家还算安定,左相又的确是有才华,并且忠诚之人,新王所为,绝对当的上好大一个昏君的评价。
也是这时候,才有人慢慢的反应过来,这位冷冰冰的陛下,或许并非是什么都不在意。
他千里迢迢赶回来为人报仇,或许是在意那位早逝的顾相的,可惜时机并不好。
这世上已经没有顾相了。
早几年的时候,有别国提起这事,必定嘲笑几句,这畸形的国家制度,这辣鸡楚王,好好一天子,非搞得自己像个流放的小可怜一样。
近几年……或许是被打服了,也或许敢说出这话的国家,早已经默默消失在历史长河里。
不仅其他国家,就是本朝,即使没有妄议君王的罪名,也没有人再敢说出类似的话了。
面前这位说书先生倒是难得的例外,说到兴起的地方时,眉飞色舞的,倒给了的不明形势的顾和一些便利。
只是想到以上关于小皇子的内容……顾和摇摇头,忍不住无奈。
楚珩生来固执,如果凶残之名不是一日形成,那想要让他做出改变,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么想着,顾和忍不住头疼起来,揉一下额角,又习惯性倒杯茶,喂给嘴巴里含着口桂花糕,迟迟咽不下去的小团子。
等到看他乖乖喝下去,不噎了,才收回修长冷白的手指,点一下桌沿,重新想自己的事。
这下子,他算是知道,系统为什么没有把他送到帝京,而是送至偏僻荒远的淮秋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