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诅咒归诅咒,诅咒完,也丝毫作用不起,她们还是只能坐在马车里继续等,丝毫进去的希望都没看到。
“嫣儿姑娘,不会忘了来接我们吧?”这是柳老太太最担心的。
听到娘亲这般说,柳珍珠心底越发没底了。
又过了一刻钟,她们母女俩还是无人问津,柳珍珠慌得不行,在马车里闷得要命:“娘,女儿想出去透透气。”
再不出去呼吸两下新鲜空气,她快憋死了。
而且,站在路边,更能直接看到傅国公府是否来了人接她们,远比躲在马车里,看不到前方抓瞎来得好。
柳老太太刚想烦躁地道“透什么气?”,下一刻忽的想到,以她女儿的美貌,在遍地gāo • guān的京城,说不定被别的男人瞅去后,能攀上另一门好亲事呢。
只要能给柳府带来实际利益的亲事,就都是好亲事。
自然,更重要的是,柳老太太忽的有了另一个想法——国公爷傅远山眼下眼瞎,对她的珍珠视而不见,说不定她的珍珠被别的男人看上眼后,国公爷傅远山忽的被强烈刺激到,主动来贴她的珍珠了。
若能这般,她的珍珠都不用屈辱地提前给国公爷睡了,就能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地嫁进国公府。
这,才是最理想的状态啊。
思及此,柳老太太心头的烦躁都一扫而光,立马点头同意:“好,下去透透气吧,别憋坏了。”
柳珍珠立马拿了帷幔就要往头上戴。
柳老太太见了,想出声阻止,又说不出口。在她看来,她家珍珠这张脸倾国倾城,被挡住了,别的男人还如何看?
不过后来一想,就算她家珍珠不露脸,光是那婀娜的身姿也足够迷人了,男人看女人,说不定看到一层帷幔遮了脸,若隐若现的,更勾人神往呢。
思及此,柳老太太闭上了嘴,看着柳珍珠戴上白纱帷帽,姿态婀娜地钻出马车帘子外去。
柳珍珠刚钻出马车帘子,柳老太太就偷偷儿撩起车窗帘子,想瞅瞅巷子里有没有看上去贵气不凡,能让国公爷傅远山吃醋的好男人啊。
可惜,真正是应了那句话,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