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勾栏院后院的桃花树下。
萧绝后脑勺枕在双臂上,左腿平放,右腿曲起搭在左腿上晃个不停,此刻的萧绝真真是潇洒肆意——幕天席地,躺在一片桃花瓣上,身侧搁着一长溜的酒壶,随手捞一壶,酒水宛若从天上倾泻而下,再用嘴去接。
真真是惬意人生。
至少看上去是的。
可这样的情景落在秦霸天和李潇洒眼底,却变了味。
哪里是潇洒,压根就在借酒消愁啊。
你瞧,酒瓶子都空了七八个了,横七竖八乱扔在桃花树下。
“咋地,咱们绝哥那唇边淡淡的忧伤,难道不是在演戏?竟是真的?”秦霸天一脸懵逼。
若那股子忧伤真是装出来的,眼下都没有外人,就他们好兄弟三人了,绝哥没必要再装了啊。
可唇边的忧伤,始终没散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