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很规律了,敲得像曲调。
傅宝筝猛地睁开眼,又听了一小段后,立马紧张地看向身边的央儿,见她彻底睡死了没丁点反应,这才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慢慢挪到床边下地穿鞋。
随意裹上一件厚实披风,就蹑手蹑脚走到后院那头的窗边,一打开,窗外果然站着一身白衣的四表哥。
“四表哥,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傅宝筝又惊又喜,看到四表哥头发上、肩头落满的白雪,又心疼他冻得慌。
萧绝却一句话未说,隔着窗户,双手飞快捧住傅宝筝脸庞,就是一个热吻。
像春风细雨,淅淅沥沥地下,无尽的温柔。
这是两人所有吻里,最轻最柔的一次。
自然,所有轻柔都是假象,没过多久,四表哥就再次像以往每次那般火烈起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