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宝央心头止不住发甜。
好不容易恋爱一场,哪个姑娘不想自己是唯一啊。
傅宝央羞涩地合上眼皮,结果双眼闭上,视觉没了,触感就越发清晰起来,每抹一次药,都让她脸皮再红上一分。
说话间,秘密花园的药膏抹好了,李潇洒将被子拉下来包住她双腿,生怕她再受寒,之前在冰凉刺骨的河水里浸泡太久,该死的苏宴抱她上岸后没有采取任何取暖措施,连火堆都没生一个。
“公子,生姜挖来了,已经洗净。”小木屋外响起一个下属的声音。
李潇洒走出门去接了过来,足足一大捧,每一块折断成几瓣,丢进架在火堆上的吊脚壶里。
没多久,壶里的水烧得翻滚起来,一股子姜味满屋子跑。
闻着,就难喝。
偏偏李潇洒摸出个海碗来,足足倒了大半碗,要喂给傅宝央。
“潇洒哥哥,我不喝。”傅宝央人还躲在被窝里没起来,就沙哑着声音囔囔了起来。
她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喝药,虽说姜茶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药,她还是怕喝。
可怕喝也没用,到底被李潇洒抱着坐了起来,半逼半哄道:“央儿,乖,只喝半碗,再蒙上被子发发热也行。”
李潇洒将碗端到傅宝央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