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缕长长的秀发,被萧绝用舌头从她耳边勾起,一口含在了嘴里。
待她终于哑了嗓音,话都说不出来时,人已经从水里到了池边铺的红毯上,浑身湿漉漉的,还在淌水。
萧绝拿着白帕子去帮她收拾时,手和眼忽然定住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久久没反应过来。
满脸的不可置信。
傅宝筝当然知道四表哥为何定住了,因为帕子上染了血,那是她清白的象征。
傅宝筝任由男人定神在那,她羞涩万分,躺着一动不动,都不好意思去看四表哥得知她还是处子之身时,会是怎样的一番惊喜。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四表哥激动坏了,声音都在打颤:“筝……儿……筝儿……你,你……”
“你那天?”
“你……你还是……”
萧绝真有些问不出口,天知道,那件事后,他说话有多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字没说对,会让她误以为他嫌弃她。
从此,两人离了心。
纵然到了此刻,亲眼见证她染了血,萧绝还是不大敢说话,怕此时见了血,只是因为他方才没控制好力道,弄伤了她而已。虽然他知道,方才他已经很温柔很温柔了,就算中途有些失控,也很快得到了控制。
不大可能是因为他受的伤。
深呼吸两口后,萧绝那颗激动的心终于平静了些许,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可能,那日马车上并没有发生最坏的事情。
萧绝一把搂紧了筝儿,抬起她羞涩的下巴,逼她抬头对视:“筝儿,你昨日所说的大惊喜,就是指的这个,是不是?”
男人话语里,明显带了欢愉。
傅宝筝就算听不出来,对上四表哥的双眼时,他眼底里迸射出的亮光,也足够傅宝筝瞧出来了。
傅宝筝抿紧红唇,含羞带怯,高高扬起的尾音却是带了一丝骄傲:“嗯,就是这个大惊喜。”
她还是清白的,从来不曾在他头顶种下青青草原,当然是值得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