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这几天你跟我回去检查一下,反正你去了这么多次医院检查不出来,我们镇上有个老中医,可灵了,这药就是我托他们舅妈寄过来的,镇子里多少不能生的吃了他的药第二年就抱小子了。”
白绮似笑非笑,翻找记忆力,原主竟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喝朱母端给她的莫名其妙的东西了,甚至收过不少乱七八糟的狗血符,百子衣什么的,这会儿还在卧室里呢。
她就乐了:“我家正经有皇位继承的都不愁呢,你们那根劣等染色体倒是顾惜得紧?”
“你说什么?”朱母和朱云美抬头道。
“我说——”白绮懒懒道:“你们这一家子,往上三代和五服以内我都看过了,全是些歪瓜裂枣,朱云飞算是基因突变,做不得准。不过卑劣,贪婪的基因却是遗传了的。”
“当初流掉那胎是好事,哪怕一半的风险,世界上你们这种贱人能少一个也是一个。”
朱母哪儿听得这话,直气得脸色紫涨,站起来就要跟她理论。
白绮自然不会跟这种人多纠缠,三作两步打开了房门,外面是五六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白家的保镖。
白绮往里面指了指:“把这两个女的给我扔出去,扔远点。”
保镖们虽然面面相觑,倒没有提出质疑。
朱母和朱云美被架起来之后,整个人脑子都是懵的,反应过来后立马撒泼大叫——
“天呐,不活啦,这是要造孽呀,被雷劈的儿媳妇赶婆婆出去啊。”
“嫂子,嫂子你疯了?我不走,等我哥回来看他怎么——”
“等等!”一片混乱中白绮突然道。
几个保镖把人放下来,朱母和朱云美怼开他们,以为白绮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脸上惊慌未定之余又得意道:“果然你还是怕云飞。”
白绮指着桌上的那盘炒房和厨房的药:“炒饭拌药里,喂她们吃完再走。”
说着对朱母笑笑:“您难得进一趟厨房,这么厚重的心意哪儿好浪费。”
这已经不是寻常婆媳吵架的地步了,饶是几个保镖也有些迟疑:“小姐,这——”
白绮冷脸道:“这点事都办不到?要不要我让老严重新叫批人来?”
众人哪儿敢犹豫?端药的端药,按人的按人,愣是在客厅上演了一场酷刑,把炒饭拌着黑稠的苦汤汁应给两人惯了下去。
白绮看着这一地了狼藉,在两人呛咳叫骂中慢悠悠道:“不说好东西吗?多吃点多吃点,祝你俩明年就抱上大胖小子,三年抱俩。”朱家母女吃完一锅中药泡饭,唇齿留香,肚皮溜圆的被撵了出去。
白绮之前特意交代扔远点,保镖们便实诚的将两人开车扔到了主城外高速公路上,面对荒无人烟的处境,连支手机都没给她们留。
可怜朱云美还真空穿着睡衣呢,不过这就不是白家人关心的事了。
保镖在路上就把事情通知了严管家,所有母女俩出门没多久,白绮就接到了对方的电话。
严管家电话里语气很担忧,虽说这事本身不算什么。
白家大小姐别说把婆婆和小姑撵出来,就是每天照三餐对她们动粗,白爹也能把这事捂下来。
只是白绮从小性格温驯,最怕与人发生冲突,也从未咄咄逼人,这是受了多大委屈才愤而爆发的?
白绮听着那边小心翼翼的劝慰,知道挂了电话严叔肯定会立马深挖整件事,便道:“没事,叔,是朱家那边的事,我自有打算,您别管。”
“对了,一会儿我去医院看我妈,最近她状况不好,爸头上白头发又多了,您别拿我的事让他操心。”
“有需要我肯定直接找您,看今天我不就没客气吗?”
严管家虽还有些迟疑,可白绮的考虑也在理,且不免欣慰最近虽然因为夫人的病家里焦头烂额,但小姐总算是有所长进了,最后还是答应暂时不做干涉。
白绮是不可能以憔悴的形象示人的,便上楼翻出原身寥寥无几的化妆品,勉强化了个淡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