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在这方面反应倒是快,立马眼泪挂上了,屈辱道:“姐姐,我知道这次结亲仓促都是为了我,是我自己倒霉,命该有此一劫,可你也不必一再提起,你是不想妹妹活了吗?”
白绮就笑了:“你跟别人装蒜就罢了,再我面前省着点,啊!你到底有没有被采我能不知道?”
见两人脸上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的样子。
白绮却干脆给他们戳破了那最后一层:“毕竟是我自己干的事嘛。”
说着还煞有介事的摊手:“可惜妹妹如今已非处子之身,不会那么好骗了。”
“几把掐痕和一点芦荟叶就能被骗得团团转的样子,说真的还是比现在可爱得多。”
两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绮,江洛的脖子跟被掐住一样,说不出一句话,白语看着她的眼神更是跟见了鬼一样。
接着她突然尖叫一声冲过来:“果然是你害我——”
然三脚猫永远是三脚猫,别说有江淮拦着,便是白绮本人袖子一挥着家伙也近不了身。
白语哭倒在江洛怀里:“师兄,师兄你听见了吗?一切都是这毒妇害的,她让我一辈子名声扫地,她歹毒啊师兄。”
“现在我都没脸见人了,我不活了。”
江洛反应过来也只得安慰:“好了,师妹别哭了,师兄知道你是冤枉的。”
说着看着白绮咬牙道:“绮师妹,我没料到你居然如此狠毒。”
话才说完便感觉到一条水幕泼了过来,江洛被白语扒着,一时半会儿竟然没能躲开,两人一下子变得狼狈至极。
江洛见白绮做下无耻之事,居然还敢嚣张,忍不住动真怒了:“你——”
“说你俩脑子有泡还不承认,没那智商就别跟人玩阴险损人那套,若要玩,又怎么能输不起?”
白绮说道,整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现在是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哭天抹泪呢?白语身子被谁破的你俩还没商量清楚怎么甩锅呢。”
说着恶意一笑:“该不会师兄回房前被丫鬟占了便宜,在这期间又有不长眼的小厮溜进了婚房吧?”
接着啧啧一笑,露出害怕的表情:“那师兄那院子可真是藏污纳垢又危险重重,我可是不敢过去住的。”
江淮一听差点没乐疯,若不是兄长在这里实在不合适,他都要把所有床单抽出来让师姐选最喜欢的那套了。
到了这份上,江洛和白语如何还能不知道,这次整件事全是白绮在背后搞的鬼?
只是两人到底没法知道,就连成亲这件事都在白绮算计之中,只以为她受了什么刺激,报复两人而已。
江洛心念电转,便自以为找到了症结,连忙推开白语,对白绮道:“师妹,我明白了,所以你最近处处对我显示不满,更对语师妹开此玩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竟如此报复?”
江洛猜是他和白语暗生情愫的事被白绮知道了,所以最近才一改往日温婉大方的面貌,对白语更是处处刁难。
这样一来她最近的异常便可以解释了。
谎言被戳穿,江洛虽然多少有些慌乱,可这个认知倒也让他松了口气。
既然白绮如此折磨白语,说明心里也是爱惨了他的。只要确定这一点,便有利用的把握。
也不怪江洛如此自信,毕竟白绮对他的感情太真挚,时间也太久了。便是白绮跟江淮一再强调,他还提防兄长呢,更不要说江洛这种被就对自己自负的人。
于是他来到白绮面前,握住她的手:“师妹,师妹我错了,你既然心中有苦楚,又何不告诉我呢?”
知道白绮肯定是心里有数,江洛索性也不在浅显的地方做隐瞒。
便干脆道:“是,我与语师妹是有些纠缠,但说到底这也是有苦衷的啊。”
“哦?有何苦衷?”白绮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问。
江洛连忙道:“我和语师妹走到今天,绝不是一朝一夕,是长久的无奈和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