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他听见自己的回答声变得有些喑哑。
慕清离不知道林天宸是不是真的被他那句话给安慰到了，身上快要爆发的火气突然就沉寂了下来，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温和得，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林天宸而是他那个真正的小徒弟。
他说的也确实是自己的想法，毕竟林天宸这样的人最不缺的是钱，随手甩来的贵重物品，会让他以为对方只是在例行某种义务。
这些对话，倒是好巧不巧地被刚下楼的林以仲听入耳里。
林以仲没忍住多看了慕清离一眼，表情依然严肃得看不出内心情绪。
林以仲下来之后就成了全场人的焦点。
林天宸和林天夜迫不得已必须到他身边帮着应酬，来找温家和温廷轩谈话的人也不少，就连林裴然在赔了慕清离没多久，也长辈喊走了。
像这样寂寞的结果，慕清离是预想过的。
包括有小人在他孤身一人过来的时候闹事，也是他预料之中的情况。
那是个烫着大波浪，身材凹凸有致的大美人，对慕清离而言是有些陌生的存在。
慕清离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对方，以至于大美人一过来就假装失手，泼了他一身红酒，把他浅灰色的外套与白衬衫染上不和谐的深红。
“啊抱歉，我就是故意的。”大美人对他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在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慕清离先压下脾气，耐心询问：“请问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