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清离确实很需要帮助，而且对一个快失业的他来说，贺严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的作为。
于是他很愉快地应下了。
考虑到他和经纪人的后续问题，从打招呼后就没怎么说过话的贺严忽然主动问：“如果你愿意，可以和你现在的公司直接解约，签到我的工作室。”
“我手底下有不少业务能力很强的经纪人，也不会逼你去做你不喜欢的事。”
最后一句话简直谁听谁动心，尤其贺严还是用着一副非常霸总的语气说的。
虽然动心，可慕清离还有需要考虑的事：“不行，我付不起违约金的。”
和经纪公司签的合约，还有两年才到期。
没想到贺严直接说：“我可以先帮你支付，这笔钱等你开始替工作室工作后，再从片酬等酬劳扣除，直到你还清为止。”
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慕清离自然是答应了。
谈妥之后，慕清离顺道带着小刘在厢房里吃饱喝足，才准备和抽空过来与他们见面的贺严与陈熙分开。
贺严还主动加了他微信，一脸正直地说：“方便后期的合作联系。”
慕清离加了，然后在离开饭店之前让小刘在车上等他：“我上个厕所。”
也许冥冥中自有指引，慕清离觉得世界意识就是要让他看到接下来的画面，才会让他罕见地冒出想去上个厕所的念头。
通往洗手间的走廊上，拐角处的慕清离看见了正面对面说话，像是在争执什么的两个人。
那人正是贺严和陈熙。
贺严表情有些气愤：“怎么？既然你无法回应我的感情，还不让我去找别的对象？”
“我接下来想喜欢谁，你管不着！”
简直就是熟悉的渣男语气和配方，毕竟大概只有手握剧本的小徒弟和天书，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慕清离打算再搞点事。
“你先去洗把脸冷静冷静，我把车开过来。”陈熙深吸口气对贺严说了这句话后就先走了。
慕清离躲在暗处没让陈熙发现，等他走远了，才走进厕所，见到表情深沉地撑在洗手盆边上的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