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日得四分五裂，思绪都恍恍惚惚，贺严说的话他都没听清，只能疲惫地胡乱应答。
天书又被丢去屏蔽了，但现在的小徒弟即使没有天书，也懂得怎么做。
他甚至还知道可以利用这种时候，逼他答应一些平日里根本就不会答应的事。
比如强迫他没有需要就别跟谢逸阳和许泽联系见面，即使有，也得都让他知道，不然就拉着他在家里每个角落都试一遍。
慕清离听得目瞪口呆。
反正明明本来应该是他伤心难过，哭着离开公寓的情节，最后却以他无力地趴在床上结束。
始作俑者还一副吃饱餍足的表情，看得他有些咬牙切齿。
承受方舒服归舒服，但事后太狼狈了。
他躺在床上，满脑子依然是小徒弟那令人脸红的真实心声。
好像从他说出第一句喜欢开始，就成功越过了一道坎，之后的事情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