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傅廷昇才又沉声低吼一句：“慕清离……！”
天书吓得不敢开口，但提示又必须得说，只能小心翼翼道：「目标元神收集总进度已达百分之百。」
顿了顿，他小声安慰：「你别难过，大人肯定是担心任务发生什么意外，才不把你带上。你别忘了，你一旦出事，连神界都回不去。」
【我知道。】傅廷昇的声音听起来很沉冷。
正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会如此愤怒。
在这个世界，他和慕清离从身体到意识上的匹配度都非常之高，他们之间因标记而结下的羁绊早已超越正常的配对。
慕清离死去的瞬间，他灵魂深处能彻底感受到那种失去挚爱的绝望和无助感，痛苦的感觉在顷刻间铺天盖地袭来。
或许这是他的报应，从前总用着最无情冷漠的话语和态度拒绝慕清离，才会让他在能感受到情绪之后，总不受控制地要一遍又一遍地为慕清离心痛。
天书让他冷静了一会儿，才又说：「大人的元神碎片已经收集完毕，没多久之后就会融合回归神界。所以这一次只要你想，我们随时都能脱离世界，不需要再以死亡的方式结束。」
傅廷昇眼神冰冷地盯着地板，怒道：【现在立刻马上就带我离开。】
慕清离这个疯子，他这辈子再也别想从他视线逃离。
作者有话要说：慕清离：亲爱的好徒弟，你听我狡辩——
端木柏：小黑屋？呵，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