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涌,她闭上眼睛,意识模糊,但却很安心。
她像张白纸一样轻飘飘的倒下去。
沈凛程揽住她的腰。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抱起来。
草tā • mā • de。沈凛程在心里骂自己,你看看你干的这混账事儿。
他骂他自己,也骂他心软。
林窈勾住沈凛程的肩膀,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她毫无知觉,咯咯的说梦话:“我们做朋友吧。”沈凛程又骂,谁特么稀罕和你做朋友。
他搂着她,给林窈盖上自己的外套,还不忘拎着她的粉色书包。所有人都看向这里,沈凛程回头:“看他妈什么呢?没他妈长眼看过啊?”
人们鸟兽石散。
沈凛程取了摩托车,把林窈放在前面的位置,他搂着她。夜深了,很冷,他穿着单薄的背心,一身烟味,一只手撑着车把,一只手搂着林窈。
腰是真细。他很轻松的圈着。
林窈很听话,睡相也是乖巧的。她蜷缩着身体,身上淡淡香气钻进沈凛程鼻尖。
沈凛程看着她。他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天上只有一轮月亮,孤零零的挂在枝头。
沈凛程把林窈带回了自己租的屋子。把人摔在单人床,又坐在椅子上吸烟。
“诶呀。”林窈被摔的皱着眉头,揉了揉尾巴骨:“疼死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打量周围一切。
“这是哪儿啊?”
“我家。”沈凛程面无表情。
“哦。”林窈得到答案,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这么放心他吗?
沈凛程烦躁至极,一脚踢在桌脚,旁边放的暖壶摇摇晃晃,倒在地上碎掉了。
他的出租屋狭窄脏乱,东西倒齐全。
“喂。”沈凛程把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他粗鲁的叫她的名字:“林窈,醒醒。”
林窈睡意正浓。她翻了身,本来能遮住膝盖的裙摆向上掀,露出大腿,小腿匀称。光是这样还不够,上衣的一截细腰白嫩,在黑色的被褥里很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