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
陆霁开始讲解，沈羽绵见陆霁来真的，郁闷的看着他。
他想的讲题不是这样的！
讲题只是个情、趣，谁知道陆霁就像个没有感情的讲题机器人，要求沈羽绵必须要懂，听不懂就继续讲，直到他点头说出个所以然，然后——
继续下一题。
沈羽绵苦不堪言，绕是陆霁声音好听到能让他耳朵怀孕，他也实在听不下去了，到最后直接捂住耳朵，让陆霁别讲了。
陆霁停下来看他。
沈羽绵一脸生无可恋的合上卷子，“今天就这样。”
他发誓这张卷子死了，彻底死了！
被数学题摧残的沈羽绵此刻已经不想说话了。
他想即使学生时代有陆霁这样的耀眼的人，每□□着他学习数学，他也不会有所期待了。
陆霁低头瞥了一眼沈羽绵蔫了吧唧的脸蛋，随意的转着手中的笔，竟然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
沈羽绵突然开口了，他说：“我上学那会儿，班里同学每个人都有同桌，就我没有，他们不乐意和我玩，不过我也不愿意和他们玩，可是偶尔看到他们同桌互相讲题打打闹闹，又会羡慕——”
陆霁转笔的手停下来。
沈羽绵停顿了一下，立刻恨恨的看了陆霁一眼，“现在不羡慕了。”
陆霁：……
沈羽绵今天不学无术的了一整天，觉得很罪恶，瞥了一眼让他堕落的罪魁祸首，决定及时悬崖勒马。
“好了，妖妃，你且退下吧，我要过工作了。”
陆霁：……
沈羽绵一脸高贵冷艳，走到他的电脑前坐下，昨晚都没记录，落下好多，他得赶紧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