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越低头看了眼手心里的牛轧糖,悄悄勾起唇角,把糖藏经口袋里。
他还以为她今天心情特别差,没有做甜点呢。
……
因为已经到了高二下学期,学校屁事越来越多,体育课两周才有一节。
同一节课,单周上体育,双周上美术,非常变/态。
更变/态的是,即便如此,体育课也经常被其他老师霸占。
这回能有个不算很完整的体育课,估计是因为要测立定跳远。
在场的基本上都是运气好才能两周上一次体育课的年轻人,平常在学校最剧烈的运动可能就是从位置上走到卫生间——除了一些格外热爱运动,争分夺秒地在走廊里打闹的“差生”以外。
想也知道大家的身体素质是怎样的。
岁芒大概知道立定跳远是个什么东西,她站在操场边上,想起自己在梦里也看到过这个场景。
他们班是跟楼上的一班一起上课的。
一班是全校最好的班级,基本上全校考上重点大学的希望都在这个班。
他们班的体育委员和左越关系很差,在立定跳远测试之前,找机会让人揍了左越一顿。
岁芒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莫名其妙。